三人去驱车了县城里，林实坐在后面，老人在副驾。话题倒是没太多林实能插进去的，然后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又开始玩下午那个还没通过的关卡。
小县城里卖老人服饰的店铺不多，三人大概是把所有的老年人服装店看完才勉强买到两套合身的衣服。并不是因为款式不好看，而是林实奶奶的块头很小，看中的好几件衣服都没她的尺码，几人再喜欢也只能离开。
陈域提着衣服，林实走在两人中间，准备最后买一双鞋子就找家店铺吃饭。
一家手艺人的皮鞋店，全是纯手工的自制品。
林实一进门便拿了双和黑色的皮鞋，问“您觉得这双还行么？”
“还行。”
虽是认同，但行为并不认同。她看中了陈域手里拿的一双暗红色的小皮鞋，上面点缀了两朵小花儿，有些俏皮。
林实没再说话，把手里那双鞋子放回了原处。
短时间里，陈域这个孙女婿已经深得老人的心意，连选衣服鞋子都有了做主的权力。
陈域问“您试试这双，这双好看。”说罢，又答“林实选的那双太沉闷了。”
“.....”
林实突然觉得，陈域挺心机，她表示无言。
老人点头说“这双不错。”
“老板，麻烦拿双35码的鞋子。”
或许是老一辈的人羞于露脚，加之奶奶之前时常说从小时候裹过一段时间的脚，脚型并不好看，她没立马脱下鞋子。
林实见状，过去坐在了陈域旁边，稍微能挡住一下他的视线。
试鞋没多看，确定了码数便直接买了。
几人准备出去，陈域拿起一双鞋问“林实，你喜不喜欢这个？”
“不喜欢，走了。”
男人放下鞋子，疾步走到林实身边，沉声道“其实我也喜欢你光脚的样子。”
林实抿了抿嘴，伸手掐了一把陈域的手掌。
晚间吃饭，找了家清淡的店铺，吃的是冰煮羊。做法算是新奇的，几人等待的过程中点了两份糍粑。
林实嘴里咬着糍粑，绵软甜蜜，吃了三块。
羊肉很嫩，或许是清淡，老人的胃口还算可以，吃了好一些。
整顿饭下来气氛还算愉快，清淡地还算合胃口。
倒是奶奶嘴里吃了一口羊肉，悄咪咪地问林实“这得花多少钱？”
“.....不贵。”
“应该很贵吧。”
“不贵，还没我们家酒楼消费高。”
事实是，林实也不知道贵不贵，陈域点的菜，加上这是个新开的店，都是第一次来。
“人家刚刚还放了根人参进去。”
“您孙女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，给个表现机会。”
老人笑了笑，没说话了。
吃完饭开车回去，村落寂静漆黑一片。
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，屋里有两个洗手间。老人提着东西去了后屋洗漱，照例依然是陈域先去洗的。
出来时，林实倒了两杯豆浆在桌上，她刚刚给老人送完豆浆，走进后屋。
林实说“给你倒了杯豆浆。”
“加糖了？”
“没。”
“嗯。”
冬天的温度低，在桌上放了一会儿后入口并不感到很烫。
“你觉得这样的生活怎么样？”
“还行，有些像我出差的生活，到处走走看看。”
“我觉得也挺好。”
两人坐在一边儿慢慢喝了杯豆浆，林实才起身去洗漱。
她洗了个澡，头发还没干，虽然已经擦过，但仍然滴着水。
屋里开了空调，但进了位不速之客。
男人躺在床边看着手机，见林实进来才放下。
“冷不冷？”
“冷。”
“冷还洗头发，小心头疼。”
“今天厨房待久了，我感觉很油。”
男人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，朝她招了招手，说“过来吹头发。”
林实走过去，坐在床边由着陈域摆弄头发。或许是因为太长的原因，吹了好一会儿才干，但还是有些湿润。
最后，她横躺在床上，眯着眼，说“陈域，我腿疼。”
“我帮你按按。”
他收好吹风机，掀起林实的裤子，露出光洁的小腿肚子，慢慢按着。
事与愿违，察觉不对。
“你又耍赖。”林实抬头看他。
“这世道都变了，爱媳妇变成耍赖了。”
“......”
她考虑了一会儿道“那你待会儿记得走。”
陈域没回答，直到林实躺进被窝里被他一把搂进怀里。
男人的气息喷在耳边，温热带有淡淡豆浆香，问“你知不知道晚上吃羊肉串的时候我在想什么？”
“想什么？”
她心跳有些快，问道。
“想得都是你。”
林实脸庞微红，双手撑在两人之间，说“你别乱来。”
陈域望着她笑了笑，吻着她红润的唇。
浅尝辄止的吻，林实睡着后陈域才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