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相绝了。”时溪回答。
突然语塞,好一会儿,才说:“除了长相以外,看出什么来了吗?”
问过后,他突然就好奇起叶肆的长相。
时溪的眼光刁钻,能被她称赞的男人,没有一个差的。
被她只能用一个“绝了”的形容,这还是头一个。
“我又不是专业的,还看不出什么。”时溪吸了一大口牛奶,让醇香在喉间滑落。
其实不是专业的她也能察觉到,叶肆病得不轻。
并且他的真实状况,除非他能开放,否则恐怕很难探知。
这就好比是一只狼把自己隐藏在羊皮之下,只要它不露出爪子,人们就会把它当成羊。
不过真的是一只帅气的羊。
“姑奶奶,乔家那总是要死要活的小子你都能给他治好了,说明你厉害啊,所以这边,你上上心呗。”
“是他演得厉害。”时溪咬着吸管,猛吸了一口,说,“放心,叶肆暂时还死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