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溪坐到她身边,顺势摸了摸她已经摘下假发的头顶。
已经有点头发冒了出来,正是扎人的时候,时溪倒吸了一口冷气,调侃:“你这头属仙人掌的吧。”
秦桑:“对,而且就扎你。”
时溪洗漱过后穿着的是一件普通的睡衣,虽然披着头发,但脖子上的痕迹还是一看就看得见。
秦桑:“啧啧啧,你们这够激烈的。”
时溪假装羞涩:“哎呀,流氓~”
秦桑笑得欢,捂着肚子,说:“我个老人家现在不能笑得太用力。”
时溪:“那你倒是把你嘴角的弧度给摁下去。”
秦桑:“算了,我哭吧,唉~好像也不能哭。”
两人贫嘴了一会儿,才稍微正经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