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立刻答应。
“你既然喜欢那些礼物,为什么不穿上它们?”拿破仑说。
“如果我穿了,你会解开我的脚镣吗?”
“我会考虑一下。”
波莫娜立刻起身换衣服去了。
人做亏心事的时候总会给自己找借口,就像哈托尔让波莫娜将她的居所放进拿破仑的梦境中一样,波莫娜事前也想了好多借口。
有那么多士兵因为干渴死在了埃及沙漠里,但是连宝林一个女孩都坚持着走完了,他们身为男子为什么走不完呢?
瞧,借口的好处真的好多,原本心存愧疚的波莫娜很开心地换上了那一身白色的埃及长裙,她甚至还自我感觉良好地在镜子前转了两圈。
“你的项链和那身衣服不配。”拿破仑在门口说,将她给吓了一跳。
他在那儿站多久了?
“看起来不伦不类,把它摘了怎么样?”
波莫娜看着脖子上的黑天鹅项链。
“明天我想休息一天,我们去街上逛逛如何?”
拿破仑走进了她的睡房,作为主人,他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卧室,是淡黄色的底色,她这个房间是紫色的。
“你想摘脚镣?”
“想!”
他直接在她的睡床上躺下,拍了拍旁边的位置,柔软的床垫弹了弹“陪我聊会天。”
“我们可以去外面说。”她低声说。
“可以。”他很轻易地就答应了“你摘脚镣的事也改天说。”
这下她无话可说了,慢慢地在他身旁的位置躺下。
“你去过意大利吗?”他问道。
“去过。”
“哪些城市?”
“威尼斯、帕多瓦、都灵。”
“哪个是你最喜欢的?”
她首先排除了都灵,然后在威尼斯和帕多瓦之间挣扎。
“意大利有一千八百万人,人才才只有两个。”他盯着她的大腿说,神情看起来非常阴森“都是废物。”
“你遇到什么事了?”波莫娜问。
他迅速调整了表情,微笑着问“你既然说自己以前是老师,那你认不认识丹多洛和迈尔兹?”
“我知道威尼斯总督姓丹多洛,迈尔兹我需要提示。”
他露出感兴趣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