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破仑·波拿巴就像是接受洗礼的新生儿一样一丝不挂得站在水里,然后他掬起一捧水,浇在自己的脸上。
他的左脸被打得红肿,这一下是真用上了狠劲,和之前打情骂俏般的耳光不一样,碰一下就疼。
可是这一点都不影响他的好心情。
他长吸一口气,然后扎进水里开始游泳,游过一圈后他重新上岸,想将盖在乔治安娜身上的外套取回去,却被她拒绝了。
“你怎么能这样。”她一边哭一边用沙哑的声音说“我穿的可是修女的衣服。”
“你关心的重点是这个?”拿破仑问。
结果她嚎啕大哭了。
“你要是不喜欢,可以明说。”他冷着脸说“你厌恶我吗?”
“你是不会明白的!”乔治安娜哭得更歇斯底里了。
拿破仑是不明白,那颗聪明的大头仿佛停止了运转,表情都懵了。
最后他实在搞不懂女人在想什么,就这么光着身子走向了那两个放哨的近卫军,让他们去马车上给自己取备用的衣服。
对21世纪的女性来说,很多不会只交一次男友,如果现任男友很在意她的过去,那么这段感情没什么好谈的了,
犯法之后还有赎罪的机会,女人错了哪怕一次都没法原谅,就仿佛她从此已经“脏”了。
这种自我厌弃的感觉有时不只是来自于社会,甚至源自于女人自己。
他们的誓约不包含必须从一而终,只是一起活、一起死,聪明人都知道有空子可以钻。
赫夫帕夫的死心眼加老实让波莫娜愧疚又自责,整个人都快被罪恶感吞没了。
有些事要靠自己走出来。
也许她最终想明白了,自己慢慢地坐了起来。
“谁没个做梦的时候。”她喃喃低语着“我一定是在做梦。”
“我觉得不是。”科西嘉矮子在她身边坐下,搂着她的肩膀又将她给压住了。
“我感觉很真实。”在结束了一个漫长的吻之后,荒野的狮子低声说“你呢?”
“我是个坏女人了。”她近乎自暴自弃地说“我居然那么轻易就放弃了抵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