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吉也在魁地奇世界杯和三强争霸赛花了不少钱,魁地奇世界杯就不提了,三强争霸赛也因为塞德里克的死而永远停办,仿佛烟火,在最璀璨的时候熄灭。
“那天”西弗勒斯参加了在乔万尼设计的巴黎歌剧院举行的欢迎仪式,庆祝吕西安波拿巴在和葡萄牙的橘子战争中获得胜利,当时巴黎也放了烟火。
当时谁能想到1870年时“花都”变成了一片废墟呢?
提个问题,哪个男人内心深处不想当皇帝?
又有谁不愿意上天堂?
这个地方就像是伊甸之门,昔日亚当和夏娃因偷吃禁果被逐出此门,人类花了那么多时间和精力,梦想的便是重回伊甸。
然而回到伊甸就意味着必须像家养的宠物一样遵守神的规矩,不守规矩就要被罚,威胁着要被赶出伊甸。
离开伊甸则得到了自由,也可以看到真实的世界,却无法再和神的宠物一样那么无忧无虑了。
盎格鲁撒克逊模式是成为强者,这其中包括基因,如果基因不够优良,无法在大瘟疫中抵抗过去,那么精英拥有的一切都会被国家没收了。
当米兰、威尼斯都在实行隔离的时候,罗马封建主们让修士们给感染者喝圣水,让他们相信圣水会保护他们的。社会的经济活动当然没有停止,死的人也就多了。
能扛过黑死病的人都是强者,他们当然可以狂欢。没得过黑死病的谁知道明天会怎么死,手里有多少钱都要花出去,一船一船的东方奢侈品运往西方根本不愁没有消费者。
至少在狂欢时他们是幸福快乐的。
当人类已知的所有手段都无法阻止瘟疫蔓延的时候,神权会被质疑,这时候就抛出了一个“替罪羊”——巫师。
原本男巫女巫都会被怀疑施展巫术,可是最终那场猎巫运动变成了“女巫审判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