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记得你们怎么对的贞德。”西弗勒斯铿锵有力得说“你们不会感谢她的。”
弹琴人咬牙切齿,电光像火花一样噼里啪啦作响。
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?”西弗勒斯问。
“大革命和格林德沃让我们死伤惨重,我们不想全面战争。”弹琴的人说“最后的机会,斯内普,走吧。”
“我就知道那天不该分头行动。”西弗勒斯苦笑着“我不该用自己的命来威胁她,让她别管你们的事,没有她我活不下去,他已经死了,何不让他安息?”
“这我办不到,斯内普,要怪你只能怪命运。”弹琴的人口气和缓了一些,用怜悯的语气说“她的身体在什么地方?”
“你们不打算交易了?”西弗勒斯问。
“我们给过你机会,你拒绝了。”
“那他永远都别想得到他想要的了。”西弗勒斯愤怒得说。
“那天如果不是那只凤凰……你记得是在哪儿找到她的吧,就在他的墓地下面有一个地下室,曾经有一些间谍在那里监听,他们不知道为什么那里会放着一个空的石棺,就把它放在卢浮宫。”
“他可以带其他人下地狱。”西弗勒斯说,然后一挥舞魔杖,一条蛇怪出现在了教堂里。
弹琴的人立刻闭上了眼睛。
“你会因此遭到惩罚的!”弹琴的人怒吼。
“我不在乎。”西弗勒斯温柔得说“你们夺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,我也要夺走你们的。”
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我跟你说过,升起地狱的人这次不是巫师,我会全力阻止那些试图阻止bào • luàn发生的人,就像你刚才说的,要怪你们只能怪命运,我相信他们改变了一些,不会再跟大革命时一样,将国王送上断头台了。”
一束闪电朝着西弗勒斯袭来,那个圆盾挡住了它。
“瞧,她还是愿意保护我。”西弗勒斯笑着说“她爱的还是我。”
“你疯了,在闹市区放出这种东西。”弹琴的人说。
说完西弗勒斯开始说蛇老腔,得到命令的蛇怪朝着弹琴的人爬了过去。
也就在这时刚才那个送信的人出现了,他挡住了西弗勒斯的去路。
“工作所在。”那人微笑着说,然后举起了魔杖,那些电弧就像有了生命般朝着西弗勒斯扑了过去。
“清水如泉。”西弗勒斯在挡过了两次雷击后,在送信人的脚底招来了水,他立刻躲开了。
也就在这时,送信人就像被无形的刀给刺中了似的,身上有好几道血淋淋的伤口。
“让我告诉你一件事。”西弗勒斯低沉得说“当一个人一无所有,那不是哀求怜悯,施舍爱情的条件,而是前进的动力,他是经历过大革命的人,应该懂这些,一个真正一无所有的人,什么事都敢做。”
当送信人的血滴入了水里,奇妙的事情发生了。
它出现了和之前卢浮宫以及卢森堡水池里一样的幻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