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房俊穿上武将的甲胄,文武不同属,就算你是国公,是清流领袖,那也管不到我!而且他的爵位是侯爵,这职务可是沧海道行军大总管,一方总制,说是封疆大吏亦不为过!这地位顿时就抬起来了。
更何况武将是啥?武将就是一粗人,莽汉,匹夫!不讲理是正常的,讲理才不正常!
两句话不来掀了桌子,也不能怪我没礼貌。
咱是武将啊,你瞅瞅程咬金牛进达李大亮张士贵那些个老家伙,哪个是讲理的?就一个李绩看上去文绉绉的,却也是说翻脸就翻脸的主儿……
穿戴停当,房俊问道:“那死丫头呢?”
席君买面皮抽了抽,神情诡异:“早早起来,练功呢。”
“练功就练功呗,你那是什么表情?”
“侯爷您去看看就知道了……”
房俊被他说的好奇,同席君买一起走出船舱,就听到一阵响亮的喝彩:“好!”
耳朵边冷不丁的响起这一声喝彩,把房俊吓了一跳,循声望去,只见船尾的位置里三层外三层全都是兵卒,聚在一起围观什么。
房俊走过去,拍拍后排一个踮着脚尖儿抻着脖子的兵卒肩膀,那兵卒一把将房俊的手扒拉开,头也不回的说道:“别闹!让我再看看,额滴娘咧!这丫头可真厉害啊……呃!”说到最后才反应过来,一回头,见是房俊,吓得“噗通”一下就跪地上了,颤声道:“侯侯侯爷,卑下万死……”
完蛋,自己居然将侯爷的手给打掉了,作死呦……
房俊不以为意,踹了这货一脚:“不知者不罪,赶紧起来,跪什么跪?不是早就三令五申,咱们水师当中上下级之间只施行单膝跪地的军礼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