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便是宿命？”
叶玄月皱眉。
而这老者则是苦笑了一下。他的脸庞之上，纹路纵横，看上去有些让人说不出的辛酸之意。叶玄月安安静静地看向他，这老者那只浑浊的眼珠看向她，他伸出手，叶玄月的两生磁环清脆，她以为这老者下一秒立刻便要同她动手了——结果并没有。这老者只是安安静静地注视着她的眼眸，然后似是吐出了一口气息。
他的声音，低沉而喑哑。
“可惜不是我们九浔派的弟子……”
“也罢，也罢，或许注定就没有这种气运吧。”
他低下头，声音却猛然贯穿了整个九浔派，足以让九浔派的弟子们听得清清楚楚！
“九影照壁已经被毁，与人无尤。”
“此后九浔派再无九影照壁！”
他这句话说得亦是十分决然。
叶玄月的神情微微一变。
她盯着这老者的眼睛，想要从他的眼眸之中看出什么，但是这老者的眼神之中却是空空荡荡，无别他意。他的意思，便是让九浔派……不再追究了？
冷莫燃看了一眼这老者。
他只是觉得九浔派还算识趣。
他的声音清朗。
“你们九浔派，用这样的法子，想要夺天地造化，本来就不是正途。这块方台，原本只是用来祭祀——非要从中获取好处，日积月累，迟早要遭到气运反噬。”
“眼下虽然此物被毁。但是对于你们门派反而是一件好事情。”
“否则日积月累，等到当真反噬，却是覆水难收——迟早要遭受大劫难。”
“而且，必定是那种至死方休的劫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