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……”苏荼蘼开口，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，现在她摸不清司南的意思，但是也绝对不能轻易地掉以轻心。
然而在苏荼蘼的目光下，司南开口，“荼蘼，其实我知道，你一直不肯接受我和艾伦中的任何一个，都是因为你心里还有渊，你还爱着渊对吗？”
“我……”
苏荼蘼不知道该如何开口，她其实很想问司南，他一个兽人，明不明白爱一个人是什么意思。
然而司南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，“荼蘼，其实我一直都知道，你不是兽人，你和我们不一样，你和巫师大人是一个种族的，是猿族人对吗？”
苏荼蘼看着司南，在对方的目光下，她还是顺势点了点头，“是，可那又怎么样？”
人类属于猿族，这个并不算假话。
“所以，万兽城里所有的兽人，都和别人的兽人不一样，而我们与外界沟通的桥梁，就是夜煞族，他帮我们控制所有人，可你知不知道，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。”
司南的话提醒了苏荼蘼。
对啊，为什么明明这么不放心，如此警惕着夜煞族，可是到头来，却还是要靠着夜煞族，这么多年的关系维系起来，不是开玩笑的。
苏荼蘼忍不住看向了她，“司南，你到底想说什么。”
司南看着苏荼蘼，深吸一口气，才再度道：“荼蘼，有些事情，我不能告诉你，为了我的子民，但是……我可以帮你，留下他的命，只要，你能接受我。”
“司南，你！”苏荼蘼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，但是她却也捕捉到了对方话中的言外之意，“你们想干什么！”
“巫师大人一直都想杀了渊，你该明白我的意思。”
“什么时候？”为什么她完全听不见丝毫的消息，是所有人都在隐瞒她，还是……她根本没有取得别人的信任，“司南，你告诉我，她是不是，一直都没有相信过我。”
“巫师大人是一个很聪明的人，在渊死之前，或者，你怀上我们的孩子之前，她都不会将任何重要的信息泄露给你。”
听见司南的话，苏荼蘼的身形忍不住晃了晃。
她万万没想到，她自认骗过了对方，熟不知，对方也对她留了一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