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得他直接从梦里清醒了过来,再也睡不着了。
周围静悄悄的,灯光昏昏沉沉,寒风呼啸着,看着盆里满当当的狗粮,绝望无助的感觉再次将他啃噬,难道他只能作为一只狗活着了吗?
不,不行,绝对不行!
他不认命!
他知道,晏家的安保措施做得这么森严,肯定也没有放弃自己,在为怎样让他恢复而努力,再则他又是晏家唯一的继承人,晏家不可能放弃他。
这样一想,他心里又好受了一些,晏家家大业大,肯定会找到救治自己的办法。
守大门也是有点好处的,可以知道晏家所有人外出和回家的时间,宴太太自从昨天回去后一直没有出门,但奇怪的是他也没有看到宴康平回家或外出,只怕因为他的意外,工作堆积,他父亲已经忙作一团了。
快中午的时候,江晚荧下来看过他一次。
宴衡还很生气自己又被抛下来做看门狗,看到她时,脑袋一扭,眼睛一闭,趴在笼子里睡大觉。
他等了好一会儿,发现江晚荧并没有靠近他的意思,她只是远远的看着,不言不语的,过于安静。其实她每次看他的眼神都让他有些捉摸不透,之前没有在意,自然没有多想,如今就感觉怪怪的,尤其是她看他的神情,就好像在看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,偶尔还会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来。
这个变态!果然看到和她一样的自己就开心了!她那变态心理也就平衡了!
她看了他一会儿,便转着轮椅走了。
宴衡气得牙痒痒,要是明珠的话肯定不会像她那样冷漠无情……
他愣了一下,不,其实不是的,明珠并没有帮助过他,哪怕一次。
但这并不能说明明珠不好,也不能说明江晚荧善良,江晚荧会帮它,谁知道安得什么心思?
江晚荧看完狗回去的时候,宴太太和宴衡在院子里玩,她刚出现,管家就跑了过来:“江小姐,太太说你去看过那只狗,怕有不知名的病菌伤害到少爷,请你先洗个澡再过去。”
江晚荧看了眼他身后。
宴太太手里的球一丢出去,宴衡就高兴得不行,扑棱着四肢追上去,叼起来,又飞快的往回跑。
江晚荧:“宴太太和宴衡的母子感情可真好。”
管家:“……”
宴太太:“…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