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那岂不是……”
“嗯，”他面不改色地道，“你昨晚把我看光了。”
江倚月：“！”
真的吗……她为什么一点都记不起来？
啊啊啊，别的事情记不起来就算了，关键时刻她为什么还要断片。
疯了。
霍辞不动声色地掀了下唇，视线落在她颈侧，低声道，“所以，你要对我负责。”
“我……你想要我怎么负责啊？”
“昨晚被你带走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，你……你可不要骗我啊。”
霍辞淡淡瞧她一眼，声音有条不紊，“我骗你做什么？”
话音未落，他端起盘子往餐厅走去。
江倚月：“……”
他好像的确没什么理由拿这个骗她。
她也端起一只餐盘走过去，跟上他的脚步，低声询问，“那我有没有对你怎么样？”
霍辞放下餐盘，转眸看着她道，“你真的一点儿都想不起了？”
江倚月跟着把餐盘放下，歪着脑袋回忆了两秒，深吸口气道：“嗯，想不起了。”
霍辞面色未改，嗓音一如既往的无波无澜，“昨晚一直嚷着要我的可能是你的第二人格。”
江倚月垂眸看着桌面，手指微微收紧。
要他……
是她想的那个意思么？
那他们真的做……
江倚月伸手捂住胸口，深呼吸了好几下。
她的心脏跳速过快，像是下一秒就要蹦出来似的。
霍辞把煮好的小米粥端过来放到餐桌上，帮她拉开椅子，低声提醒，“吃饭。”
江倚月回过神，坐下来，“啊，好。”
霍辞坐到她对面，“想什么了？”
“在想我们有没有……”
霍辞眼眸微垂，打断她的话，声音冷冽，“如果我说有，你会怎样？”
“那……那要看你的意思。”
“如果我要你对我负责呢，你也愿意？”
“你说的负责，是指什么？”
“从现在开始，做我女朋友。”
江倚月动了动唇，没说话。
他之前不是说如果她试镜成功之后就做他女朋友的么，为什么突然提前了。
霍辞目光凝着她，低低开口，“你以后的结婚对象，也必须是我。”
江倚月咬着唇，一言不发。
她昨晚到底做了些什么啊，能不能让她全都想起来……
他拿起筷子夹了只生煎包，淡声询问，“怎么，你不想负责？”
“不是的，就是……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，有点不舒服。”
“哪里不舒服？”
“心里……”
霍辞夹了只生煎放到她的餐盘里，眸中蓄着浅淡笑意，嗓音清清淡淡，“不急，总有一天会想起来的。”
“那我们现在……”
“我不会逼你。”
江倚月暗自松了口气，夹起他递过来的生煎包咬了一口。
霍辞低眸瞧她一眼，镜片下那双桃花眼底略带兴味，“不过，惩罚还是要有的。”
“什么惩罚啊？”
“等你进组之后，每天写一篇日记，读给我听。”
江倚月眨了眨眼，声音轻轻的，“我倒是可以腾出来时间写日记，但你能保证每天定点定时地跟我通视频么？”
“我尽量，如果没时间，我会提前告诉你，嗯？”
她咬了下筷子尖儿，点点头，“可以啊，不过日记里面都要写什么？”
怕他嫌弃她笨，她抿了下唇，补充道，“如果你不告诉我写什么内容的话，我很有可能会写成流水账。”
“写你做了什么，见了什么人，有没有人和你告白。”
“别人跟我告白也要写进去么？”
“嗯。”
江倚月微微颔首，看着他道，“……那好吧。”
“以后不许再跟别人喝酒。”
“听妍也不行么？”
“不行，”霍辞掀了掀眼皮，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一瞬，而后淡淡道，“除非——”
“除非什么？”
“除非我也在场。”
江倚月点头，表示应允。
吃完早餐后，她整理了下东西，跟着霍辞去了地下车库。
他打开车门，她迈腿上了副驾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