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必须将他变为自己人才是。”
就在公孙瓒、赵云二人闲谈之际,刘纬台终于又回来,这时他手中还亲自抱着一个坛子。
“大哥,贤弟,方才吾命人回府特地取了小弟的珍酿来,今日我兄弟三人不醉不归。”
刘纬台脸上带着笑容,在其身后的侍女手中端着各种吃食。
原来耽搁了这么久,是专门命人回家拿酒去了。
公孙瓒笑了笑,“贤弟何必如此麻烦,难道为兄府上没有好酒不成?!”
“哎呦,小弟一番心意,大哥竟不领情,那这坛酒就小弟独享了,大哥再命人取酒来便是。”
刘纬台装作心疼自己酒的模样,让公孙瓒另外在去取酒。
“哈哈哈。纬台贤弟这时舍不得自己的好酒啊!这可不行,为兄今日定要一醉方休。”
公孙瓒、刘纬台二人相互打趣,一旁的赵云看的羡慕不已,如今公孙瓒贵为一州之牧,还能与刘纬台戏谑言语,可见二人兄弟感情之深。
“勿要耽搁,快快打开!”公孙瓒佯装生气,呵斥道。
刘纬台连连点头,作恭敬状,“是,是,小弟这就为大哥斟酒。”
这时侍女已经摆好了吃食,酒盏,三人落座后,只听“啵!”的一声,刘纬台已经打开了酒封。
一股子酒香味从坛中传来。
“啧,啧,啧,单单只是闻闻酒香便知这是好酒了。”“纬台贤弟,要罚,要罚。”
“有如此好酒竟私藏起来,端是未将我这个大哥放在眼中。”
刘纬台先为公孙瓒斟满一盏,又为赵云倒上,最后才轮到自己。
放下酒坛,只听其解释道:“大哥,不是小弟舍不得好酒,只是这酒还差些年岁。”
刘纬台脸上露出肉疼之色,这坛酒可是他亲自选了上好的酒浆,外加又用了许多珍稀药材泡制。
只是现在喝难免有些暴殄天物,因为泡的时间虽长但还未达到最佳效果。
公孙瓒见其表情,便知其所言不假。
“来,来,来,今日认了子龙这个贤弟,心中快活,我三人当共饮一盏。”
言罢,公孙瓒一饮而尽。
北地寒苦,加上又是夜间,这一盏药酒下肚,三人顿感全身通达,胸腹之中生出一股暖意。
“好酒!”公孙瓒咋了咋嘴,将胡须上的酒渍掠掉,心中甚是满意。
这时一旁的赵云也点了点头,“的确好酒。”言罢,赵云又对刘纬台开口道:“多谢刘兄的好酒了。”
还未待刘纬台说话,公孙瓒插嘴道,“既然子龙要谢,那便与纬台贤弟共饮一盏。”
刘纬台听了公孙瓒的话,又起身亲自倒酒,赵云见他亲自倒酒也知拒绝不得,只得又与他饮了一盏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。
夜虽黑,但有旁边侍女掌着灯,三人大概能看到对方的神态。
刘纬台带过来的酒的确极好,入口甘甜,入喉不辣,只是随着三人多饮了几盏后,这夜风一吹,酒劲便上来了。
不一会,兄弟三人便面红耳赤。
刘纬台又在其中搅闹,不自觉的三人又多饮了几盏。
三人中,赵云毕竟年轻气盛,再加上刘纬台拿来的乃是药酒,不一会他便察觉了一些反常。
“这酒劲怎么这么大,究竟是何物所泡制?”赵云心思百转,他挺直了身子,试图遮掩身体上的异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