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厉害不?”
“不知道,只是这少年还挺礼貌。”
……
一边好奇的议论着,一边又担心这位“少年”寡不敌众。
对于这个清秀瘦弱的古怪少年,旁边的百姓隐隐有些担忧,民不与官斗,要是遭到镇长儿子的报复,那可是连累一家老啊。
但更忧心里面的父女,要是被虏了去,怕是也……
都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啊,真是造孽。
……
段福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真是不知高地厚,“哈哈哈,跆拳道裤腰带吧,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,敢跟我抢女人。”
“跪下叫爷爷就放你一马,那娘们我是势在必得的。”
段福摸摸下巴,目光黏在云溪身上,摸样还真是讨人喜欢,“你嘛,也跟我回家,吃香的喝辣的,自在快活。”
“哎,孙子,别那么客气,叫什么爷爷嘛。看你脑满肠肥的,你怕有二十多了,我可才十几。”轻飘飘的声音,是云溪掐着嗓子的回击。
哎,可悲。
段福面露凶光,“王鞍,上,打死打残都有赏钱。”
不识好歹,呵呵,子你死期到了。
听到有银子,一群厮蜂拥而上,满脸狠劲。
云溪灵活的跑到落后的两个厮旁边,一个横踢,一个前踢。
两个厮应声而倒,疼得哇哇乱叫的。
嘶,云溪悄悄地倒吸一口冷气,不用内力,还是有点疼。
生疏了生疏了,重来。
旋转,提胯,踢。
行云流水间,厮一个接一个的倒下,全是咿咿哇哇的喊疼声。
云溪也疼啊,咬着嘴唇,故作镇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