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妃偏现在还这样说起，四爷才好性子，也不能忍了。
黑着脸，同德妃说了一句还有事情，就扭头走人。
“你……”德妃反应过来，气得差点撅过去：“本宫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孽/畜，这不亲的果然怎么捂都热乎不起来。”
说这话的德妃眼神通红，十四爷却不怎么能高兴地起来，他想问的还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呢。
可四爷走的时候，整张脸都是铁青色的，十四爷脚才伸出去就瑟缩着收了回来。
钟嬷嬷垂眼，找了个借口避了出去，留了她们两母子说话。
而四爷走到宫门口的时候，永和宫的事情，已经被暗卫送到康熙的案桌前。
康熙脸色沉了沉，亲兄弟亲兄弟，难不成老二就不是老四的亲兄弟？德妃这些言语几乎是在指着康熙的脑袋在骂呢，当初把老四给佟佳皇后，是康熙属意的，让老四跟着老二，给他背锅扛刀也是康熙的意思。
冷心冷肺？德妃是在骂他呢。
出宫没多久的四爷，就听到康熙让人申斥德妃的消息。
“其他呢？”
苏培盛恭了恭身子：“没了。”
也就是口头上骂几句，虽说当时德妃脸上血色褪去，觉得这十几年的光鲜日子仿佛在这一瞬间就离她而去，可事实上，康熙的惩罚也仅仅是如此。
十四爷那边正得意呢，康熙才弄下废太子，老大被关，老三也好不了多少，五七不定式，□□十失去大半人心，总不能这些儿子没一个都遭殃吧。真若如此，少不得有人指责康熙这个皇帝呢。
况且……四爷眼神微微闪烁，低声吩咐苏培盛磨墨。
当天下午，一道折子被送到康熙面前，是保奏废太子的折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