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不过,讲不过,又不够聪明,不够高招。
舆论也不支持,连自己人都不支持了。
那些家奴一个个离他远远的,就仿佛他是瘟症。
两脚一软,他噼啪跪下了,痛哭着说道:“大人,我错了,我听从处置,只求大人放过我姐姐和外甥,刚出生的孩子,可不能没了娘。”
梁静小跑了,不过没跪,说话还挺嚣张:“孩子也不能没有舅舅。”
“你赶紧滚。”林叶指着她,这人要放,他答应过骆宁遗,虽然他觉得不值当,孩子由这样的人抚养,还不知道将来会长成什么样。
“姐姐你快走。”见梁静没有动静,梁放赶紧拔了拔她的臂膀。
“我要我弟弟一起走,你要什么,我都给你。”梁静看着林叶,继续嚣张。
“给你脸了,我让你一起死,不守妇道,毒害亲夫,你最该死。”林叶来了火气,什么人渣,给脸不要脸,还孩子不能没有舅舅,还拿东西换,她以为她还有什么?她这是还不知道错。
“啪!”
梁放直接给了姐姐一个大巴掌。
“弟……”
“弟什么?犯了恶不用承担后果吗?你以为你是天皇老子?”
“啪!”
“啪!”
又是两巴掌,一个比一个响亮,直把梁静打得又红又肿。
梁放这才对林叶说道:“大人,对不起,我姐姐我教训过了,还请你能放她一马。”
林叶说道:“让她到坟堂磕头去,磕一百个,磕完了滚。”
“我可不可以替她?”
“菜市场买菜吗?让她磕两百个,再说三百个。”
梁放立马闭嘴,匆忙起身,把姐姐拉到了坟堂去磕头。
两百个磕下来,梁静的额头已经是血淋淋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