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天逸被气笑了,觉得不能自己一个不好过。
便惩罚性质地突然按住他俩手腕,吻了上去。
楚淮瞪大眼睛,象征性地抗拒了下,然后晕晕乎乎地开始回应,暗叹这厮吻技越发娴熟。
“我任务,在演戏。”靳天逸停下,凑到他耳边似笑非笑说。
楚淮环住他脖子的手顿了下,脸红了一秒,立刻小声道:“我也是。”
毕竟输人不输阵。
靳天逸轻哂,黑如点漆的眸子里漾着深深的笑意:“我撒谎的。”
楚淮被带着差点就回一句“我也是”。
楚淮迎上他眼眸,义正言辞:“我是真任务,在演戏。”
“嗯,”靳天逸点点头,附在他耳边意味深长道,“那我觉得可能你下面比上面会演戏得多。”
楚淮:“……”操。
他脸爆红,立马弹开,翻身向外睡。这下彻底安分了。
……
第二天一早,众人全部下楼,果真如预料般,这一夜并未发生意外。
他们围坐在桌前吃早餐,电视开着,里面正播放着新闻。
楚淮心不在焉地吃着,电视里却突然传来了男人疯狂的嚎叫声。
众人心头微微一震,瞬间被新闻所吸引。
新闻播报的是一个男人的妻子给他戴绿帽,这个男人为了报复她,在深更半夜将妻子给乱刀捅死了。
被警察抓走时,男人还在歇斯底里地喊:“荡-妇必须死!”
他已有些神志不清,疯癫大笑:“她只是第一个!她先死!狗男女!她的姘头给我等着!”
楚淮瞳孔微微发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