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司机用对讲机向他们叫喊,可能是为了避免打开窗口,“是去市中心吗,朋友?”
他的口音单调而文雅,显得相当有吸引力。他的话并不难懂——这对来到一个新世界的人来说是一种安慰。
特维兹说:“没错。”然后车的后门滑开了。
布里斯走进车内,后面跟着佩罗瑞和特维兹。车门关上了,空气调节系统送上了暖气。
布里斯搓着手,解脱似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。
的士慢慢的出发了,那司机问:“你们的那艘船是反重力的,是吗?”
特维兹冷淡地回答:“从它降落的方式来看,你会对此怀疑吗?”
那司机说:“那么你们是来自泰米洛斯的?”
特维兹反问说:“还有别的地方能造出这样的飞船吗?”
当的士开始加速时,那司机似乎在消化着他的话,然后问:“你总是用反问来回答别人的问题的吗?”
特维兹忍不住说:“为什么不呢?”
“那么,如果我问你是不是弋兰特维兹,你怎么回答?”
“我会这样回答你:你为什么问这些?”
的士车在太空港的边界停了下来,司机接着说:“因为好奇!我再问一次,你是否弋兰特维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