攀上顶峰的那刻，程溪强忍住羞意，即便身体仍在颤抖，却努力睁开眼，小声道，“……你要zo吗？”
他眸光澄澈，眼中有满满的信任与依赖。
洛予沉眸色一下沉了下去，亲了亲他的手，哑声道，“宝宝，你还没成年呢。”
“很快了。”
洛予沉动作一滞，呼吸较平时急促粗重一些，吐息滚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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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溪动了动腿，被洛予沉按住，“我帮你擦擦。”
“嗯……”程溪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。
他想洗个澡，但有点不确定洛予沉会不会做。
洛予沉帮两人擦干净，重新躺下抱住他，“我没打算在高考前动你。”
程溪微睁大眼，似是不解，又似是不信，眼神既无辜又勾人。
洛予沉苦笑一声，遮住他的眼睛，“宝宝，别再勾我了，我真要忍不住了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程溪小声道。
“嗯，你没有，是我自制力太差了。”洛予沉移开手，亲了亲他的眼皮。
随着落下的轻吻，程溪鸦羽般的睫毛在柔软碰触上来时，像被烫伤般，猛地颤了下。
“你很好，”似乎是觉得不够，程溪又重复了一遍，“你很好，没有差。”
洛予沉真不知该因为程溪的夸奖高兴还是该苦笑，他低声道，“在你面前，我从来没有自制力。”
毕竟程溪那么乖，平时亲的久了也只会推他两下，他若是不管不顾继续，也不会被推开。
他说想要点什么，软下声稍稍哄两句，就应了。
“你不要吗？”程溪手指微蜷。
“要，怎么不要，我想得身上都疼了。”洛予沉道，“但是宝宝，你还要努力学习呢，高考要考个好成绩的，我不能影响你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程溪看着他，信任而坚定。
他不认为洛予沉会影响到自己，他还是会认真学习的。
“宝宝，你好单纯。”洛予沉忍不住低下头笑了声。
程溪红着脸，羞耻道，“我没有。”
他们都做过那种事了，哪里单纯了？
“我会影响你，”洛予沉越说，声音越沉，“我这么想要你，说不定以后每天都会忍不住往你房间里钻。你没办法，毕竟你这么乖，最后也只能任由我胡来。
“晚上睡不醒，早上起不来，在学校没精神，等放了学，你还要被我缠着干坏事，累得不能休息……”
“你别说了！”程溪伸手捂住他的嘴，脸红得不行，“我知道了，你别说了。”
洛予沉亲亲他的掌心，“现在，宝宝你还要我继续吗？”
程溪猛摇头。
洛予沉忍不住笑起来。
“宝宝，你以前说的一句话挺有道理的。”好半晌，洛予沉开口说道。
程溪情绪稍稍平复了些，问道，“哪一句？”
“我的眼光是很高的。”
“啊？”程溪想了半天，终于想起来了。
那是在很早很早之前了。
他说。
——你的眼光有那么一点点高。
“在我眼里，溪溪最好看。”洛予沉每说一个字，就亲他一下。
是那种自然亲昵的吻，不带任何多余的情绪。
程溪脸颊微红，声音很轻又坚定地叙述着心底最真实的想法，“你也是。”
“我也是什么？”洛予沉一定要他说出来。
“你也最好看。”程溪乖巧说道。
这些话经由程溪亲口说出来，明明是很害羞的，他却又强忍着羞意直视着洛予沉的眼睛，坦诚真挚地表达着自己。
洛予沉瞬间被程溪甜到了，只觉心口发软，满胀的情绪几乎要控制不住地翻涌而出，“宝宝，你好可爱。”
程溪便学他，“你也可爱。”
洛予沉不由弯着唇笑，眼中盈满了笑意与满足。程溪与他四目相对，跟着弯起唇，眼角眉梢也都带上了喜悦与亲昵。
零点的闹钟只响了一声便被按掉，洛予沉在夜中低语，于静谧中语调温柔得不可思议，“宝宝，成年快乐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：这里完结，接下来会有一篇番外
看我发的省略号就知道没多少字了，改锁章的精力我都能码好几章了。还好番外前天就写好了，不然简直没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