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规矩不变,还是猜点数就好了,变来变去没意思,难道夙小姐怕输,所以想换个玩法?”
夙弦笑得更勉强了,“自然不会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阮拂晓命人将兔子抱了过来,还当着夙弦的面,狠狠揪了一把兔毛,看着夙弦心痛却又强撑着的模样,心中一阵快意,装,我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。
她做的倒是隐晦,并没多少人看见,可夙弦还是看到了,珍珠的毛被揪掉了几根。
夙弦是真心痛,看到珍珠眼泪汪汪的模样,小身子一抖一抖的,即便知道它是装的,心里也把阮拂晓骂了个半死。
这兔子都把她房子拆了,她都没舍得动这兔子一根毛,阮拂晓,你敢欺负我兔子,我和你势不两立!心眼小又记仇的夙大小姐,彻底把阮拂晓记上了。
“下一局,照样是一赔十的赔率,夙大小姐,你的3亿两赌资,可准备好了。”
“3亿?”夙弦诧异,“可是阮大小姐明明只有300万两的银票啊。”
夙弦指了指桌上的银票,眼中流露着不解。
“夙大小姐是不是糊涂了,方才那一局,你输了3000万两给我,我的赌资,自然是那3000万两。”
“阮小姐,我看你是弄错了,我方才什么时候输过3000万两给你,我明明只是输了一只兔子啊。”
“可是那只兔子……”
“那只兔子,阮小姐您觉得值3000万,我没意见,可是,我从来没有说过,觉得它值3000万两,若是按照这种逻辑,我觉得我头上的发簪值3亿两白银,是不是也可以拿出来作为赌资呢?”夙弦眨眨眼,一脸无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