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罗一想到这货要在自己身上动手脚就突然有些不自在了。
“虽然很难说出口,但直至今日能掌握古老医术的人不多了,他也许是仅存的几人之一。”
白衣柔的话语之中带着几分无奈,
清道夫公司中出了这种家伙,说实话她这个老板也是难辞其咎。
“喂喂...把我交到这种人手里你们真的放心吗?不算草菅人命吗?”
还不等阎罗发出抗议,白衣柔就挥了挥手,
立马有人推来一张大床,几名大汉将阎罗摁在床上,
一脸我也是奉命行事的表情。
只见老孙头从怀中取出一个看上去有些破旧的布包,展开一看竟然是一根一根的细针,
最长的一根,将近两寸!
手捻银针的老孙头脸上顿时肃穆了起来,
跟刚才那个邋里邋遢的老头子截然不同。
“不要每次都劳烦我这种老人家啊。”
一瞬间老孙头的手几乎无法看清影子,但阎罗从咽喉至面部之上已经全部落满了银针。
一时间阎罗竟然无法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存在。
身上的痛感逐渐消失,阎罗顿时有些惊奇,就想要坐起来试试看,却是被老头子一把摁住了。
“我只是暂时阻断了你的中枢神经,你的身体还是跟纸一样脆弱。”
“不过接下来,就要进入正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