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意识附着那内力，紧接着大脑微微一清，仿佛吃了补脑清心丸。
什么鬼东西？
李察暗暗惊奇。
沉默片刻，他突然运转北冥神功。
紧接着他浑身一抖，全身冒出鸡皮疙瘩。
一种的未曾出现过的气息，顺着手臂涌入他的脑海。
那气息很奇特，跟一般的能量不同，或许不应该归类为能量。
它能穿过内力，能无视内力。
李察忽然想到了灵能。
灵能也具有类似的属性，可给他的感觉却很不一样。
空灵到冰冷，混乱到灼热，时而平静，时而沸腾。
他想要停下来，可北冥神功竟然不受控制。
不对，是种子牢牢黏住他的掌心，持续输入那种气息。
他试图运转剑指千军第二式行神，可内力被威慑了，那气息丝毫不受影响。
挣扎片刻，李察发现，大脑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，反而感知变得越发敏锐。
这跟吸入铁血战士的灵能很相似。
难道这是植物的灵能？
观想间，灵魂树种子突然爆发强烈炙光，李察下意识收回手掌，大脑传来尖锐的刺痛。
那是被灼烧的感觉，可手掌却安然无恙。
意识被灼烧？
一个念头冒了出来，种子传输而来的气息越发强大。
他的内力不受控制地震荡起来，仿若潮汐，在体内扑腾。
当光芒变得刺眼夺目，整个练功房被笼罩在白光中，李察发出一声惨叫，大脑仿佛被撕开。
紧接着，种子爆发出最后强光，瞬间熄灭。
李察惨叫到一半，戛然而止。
刺痛来得快，取得也快。
此刻，他全身重归平静，感知前所未有的敏锐。
他已经从种子那里得到了想要的信息。
种子，就是灵魂树把潘多拉所有生命的灵魂之力淬炼、凝聚之后的产物。
为了凝聚这颗种子，它耗费了上千年时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