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商人，商人，知道吗？你想得到什么，总要失去点什么……”
男子咽了咽口水道：“小丑先生，你想要什么，我都可以给你。”
萧青松瞬间收起了笑容。
“我最讨厌别人叫我小丑了，见到阎王的时候，记得跟他说是艺术家先生杀得你……”
“我……啊！”
萧青松收回右脚，掏出一块白色的毛巾，擦了擦依旧澄亮的皮鞋，而后从内袋里拿出一张卡片，放在男子身上。
这时，男子的衣兜里突然响起了通讯器的铃声。
萧青松将其拿出来，发现是个未知号码，按了接听键。
对面没有人说话，静悄悄的。
三秒后。
一个略带嘶哑的女声响起：“你是谁？”
萧青松笑道：“女士，你可以叫我艺术家。”
对面女人沉默了半晌，“你是小丑？”
“不，我就叫艺术家。”
“你把王晓兵杀了？”
“不不不，怎么能交杀呢？我只是跟他交换了一些东西。”
女人道：“你们到底属于哪个势力？蜂巢？还是哨兵？”
萧青松轻笑道：“看来咱们的名声还不错嘛，女士，既然你想得到这些信息，总该付出点儿什么。”
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“你的三维，当然，如果你愿意的话，你的爱好，你的体香，婚姻情况，我都很想知道。”
女人显然没意识到萧青松来这一出，再次沉默了几秒钟。
“我是诚心跟你沟通，说不定咱们有机会合作。”
“合作？不，咱们只需要臣服，不需要合作。”
“那就是没法谈了？”
萧青松道：“谈当然可以谈，咱们就谈谈你们什么时候过来臣服。”
女人的声音逐渐冰冷了下来，“你很快就会知道。”
萧青松抬起头，望向小巷尽头。
几个人影跳跃，眨眼间来到萧青松身侧，将其包围。
看来刚刚对方的通话，只是在拖延时间。
萧青松也不逃，对着一个拿着手机的蓝发女人笑道：“原来是进化学院的蓝美小姐，多日不见，你的魅力依旧无人能挡……”
蓝美看了一眼王晓兵背上塌陷的脚印，缓缓：“传言小丑每次出手，都要把敌人折磨得死去活来，或千刀万剐，或斩断四肢雕刻狼头……”
萧青松道：“请叫我艺术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