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近一年来,无论我在哪里,他也从来没有放弃过要杀我的念头,我不过是回敬他而已。”
他受的那些伤他引以为耻,从不曾同任何人主动谈起过,除了对观若。
她凭什么只为了晏既身上的那些伤疤流眼泪,永远也看不见他的。他很嫉妒。
晏既先一步到她面前告了状又如何,她还是要中他的计,他们都要中他的计,一个也逃不开。
观若不可置信地望着萧俶,不自觉地冷笑起来。
他实在是幼稚地令她觉得匪夷所思,又疯狂地令她害怕。
幼稚与疯狂,这两个特质叠加在一个人身上,实在是太叫人恐惧的一件事。
“你居然要和晏明之比这样的事。”在她面前,究竟又有什么可比的。
萧俶在晏既身上留下的伤口又伤了肺,他从前已经被伤过数次了。
所以晏既在她面前也抑制不住他的咳嗽,并不仅仅是想要令她觉得他可怜,令她心软。
是他的身体的确出了问题了。
她不能继续和萧俶浪费时间了。
“你快给我解药,否则的话,萧大人不会放过你的。”她知道这句话大约没有用,可是她此时居然只有这句话能说。
“你离席这样久,萧翾都没有遣人来找你,阿若,你还不明白吗?”
萧俶并不在意她的威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