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鸿锦哂笑。
“母亲想如何调教?那日兰儿为何发疯了般跑去骂人?母亲的调教是要动用家法?”
老夫人面上一僵。
“我瞧着那个性子是个犟的,自个有主意的银。若高压逼迫,说不准没把人驯服,反而把人彻底推远了。”
贺鸿锦心思缜密,城府极深,对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,不屑归不屑,却是看得特别透彻。
老夫人本指望他出面,把贺馨儿教训一通,先把她的器张气焰打压下去,再慢慢与她磨。
一个半道回来的,怎么也没法跟身边长大的嫡长女相提并论不是,大丫头可是实实在在的吃了大亏的,他这个当父亲的出面为她主持公道,还不是应该的?
结果这个儿子一点了不配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