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家恒是来交帐本的,鼎福居的帐目,过个十天半个月的都会交到贺鸿锦手中过目。
之前倒是没这么麻烦,这不是鼎福居自从开始了麻辣火锅后,生意异常的火爆嘛,引起了贺鸿锦的注意,他就要求的勤了些。
贺鸿锦仔细的询问了生意上的事,又就着老夫人的生辰,宾客上门的事情,随意交待了几句。
然后,他就一转话题,扯到了贺馨儿头上。
贺家恒微楞了楞,显然没想到他话题转换的那么快,而且这问题好生奇怪。
“父亲为何这么问?”
怪不得贺家恒起颖,这位几时惦念过人,是以突然提起贺馨儿,实在怪异。
“你祖母生辰,亲友到贺,大多都是女眷孩子,若大白出出入入的,怕是会吓到人。”
贺鸿锦向来话语简短,不管是做生意还是与人交往,都是言间意赅,能一句话说完的,从来不说两句。
而他在府中更是时刻端着当家人的架子,不苟言笑,严穆沉肃,还从来没有因为一句话,这么认真的解释过。
贺有恒心底的怪异感更甚。
“四丫头出入带着大白,定然是不行的。”
而贺鸿锦也是感觉越解释,越说不清,他略感不耐,沉声道,“四丫头初初回来时,提防着家里人也就算了,现在很不必时时把大白带在身边,特别是这几日亲友上门,若是冲撞到哪个就不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