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是高兴还是不高兴。”
“成不成?”
时溪耸了耸肩膀,带着搁置在上边的叶肆的头一起耸动了一下。
他这总是发烧的毛病就是心里有事不说的体现。
也不知道他以前这样发烧都是怎么过的?
听时溪说得认真,叶肆乖巧的应了声:“好。”
“那起来吃点东西,我送你过去。”
“嗯。”
叶母下葬之后,一切好像都恢复了正常。
时溪陪叶肆两天后,他就把时溪送到了生物研究所,让她不用担心他。
他知道神经G病毒的研究对于她来说有多么重要。
也知道她是为了秦桑的身体。
他都知道。
时溪再次回到生物研究所,却觉得心里不大安心。
正换衣服的时候,李书佩走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