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
大汉见张小福问不出来什么就去厨房拿了一把刀。“媳妇，咱家是不是好久没吃肉了？”
张小福：“……”哪有好久？前天才吃。“是。”
黑衣人看了看小腿。娘的，遇到狠人了。“大哥，我真不知道，您就是把我剁了也没用。”
“没用就没用呗。反正你不能囫囵个从我家出去。”说完，大汉就开始磨刀。
刺啦！刺啦！刺啦……
刚刺啦了七八声，黑衣人就受不了了。“大哥，我真不知道那人是谁？不过，那人说了，只要这女人的命，不要你和俩孩子的命。”
“大哥，我就知道这么多。大哥，您就放过我吧。我上有老，下有小。”
“大哥，我把他给我的钱都给你。不，我把我的钱也给你。大哥，您就放过我吧。”
刺啦！刺啦！刺啦……
“放过你？”大汉边磨刀边说道：“要不是我家屋顶的瓦不结实我现在就得给我媳妇收尸了。”
黑衣人都快哭了。“大哥，大哥，我错了。我以后再也不干这种事了。我发誓。我以后要是再……”
他还没说完，张老头就带着儿孙们冲了进来。“小福，你没事吧？”
“没事。”
确定孙女没事后，张老头先喘了会气。喘匀后，张老头立马朝大汉看了过去。“我们张家世代都是老实人，都是种地的。不可能招来这种人。这人肯定是你招来的。你走吧。”
张小福：“爷爷，我们都……”
“闭嘴。我当初就不该心软。你走吧。”
张小福：“爷爷，我们都……”
“闭嘴！”张老头看着大汉说道：“你走吧。你这样的孙女婿我要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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