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”石矶呵呵笑道,“我知道妖神不怕死,妖神敢走进我这白骨洞,想必已经把后事安排好了吧。”
涂山盯着石矶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些她的真实想法,可惜他失望,石矶不躲不避,眼眸清澈,一望到底。
“你待如何”
石矶压压手,“坐”
涂山心有不甘,但还是坐了下来,就如石矶所言,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。
石矶说道“此事暂且如此,妖神对青丘一脉的去留有何打算”
“有何打算”涂山冷笑一声“老夫的打算在你石矶娘娘这里有用吗”
“当然有用,要不我也不会将道友请来又与道友在此浪费时间。”石矶说的很认真。
涂山看了石矶几眼,叹息一声,道“青丘是狐族的根,也是老夫的根,根断了,是活不久的,离开青丘的狐族,就成了百族的猎物,就像没了家的孩子,东躲xī • zàng,颠沛流离,惶惶不得终日老夫可以死,但狐族不能没有青丘。”
石矶沉默了。
她被涂山的话打动了,她的心被触动了,一句没了家的孩子,东躲xī • zàng令她动容。
“青丘可以保留,但入我白骨道场,就得领我法旨、受我规矩”
涂山形容一正,道“我青丘领天帝法旨,受天庭天规,琴师以为如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