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廉手还没抬起来,就被石矶轻轻吐出的淡淡声音按住了:“不要指我。”
飞廉的嘴刚张开,又被同样的声音制止了,“不要出来,有些事可以做,但绝不要,祸从口出!”
飞廉又咽了下去。
“这就吓到了?”石矶笑了笑,道:“果然胆!”
飞廉胆子真不大,他本体是鹿,跑起来如飞,但胆子真不大,好听叫谨慎微,难听叫胆怕事。
现在飞廉心脏就缩成了一团,好像被人五指抓住了一般。
石矶拂袖,棋盘外多了一坛酒,飞廉也无二话,揭开酒封喝了一口道:“这不是桂花酿?”
石矶嗤笑:“有的喝就不错了,还想喝桂花酿。”
飞廉皱了皱眉,还是提起酒坛一脸嫌弃的将一坛酒灌了下去。
这叫酒壮怂权。
喝完,飞廉吐糟淡而无味、酒糟太多……
“三个铜贝一坛,你还想喝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