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说……什……么……”巫婆婆瞬间暴走,揭人不揭短,打人不打脸,烛九阴两句话直接将巫婆婆的脸皮撕去了。
巫婆婆再怎么老也是一个女人,即使头发白了,牙也掉了,她依旧维持着慈善的老太太形象。
“你个死蛇脸,脸没长对地方的长虫,你个霉运罩顶的小儿,竟然敢来找老婆子晦气。”巫婆婆全然不顾前辈高人的形象扯着嗓子破口大骂起来。
洪荒大地可没有好男不跟女斗这种说法,尤其是先天神灵是男是女在他们心中并无区别,少年脸色一沉,接着又是一笑:“前辈,我至少还有脸,可您生出来就没头没脸的,好不容易弄了张假脸,现在也毁了!”
少年直接将巫婆婆根底给揭了。
“啊……你找死!”巫婆婆白发冲天,两手齐出,她惨白扭曲的指甲划过虚空,直接抓向了烛九阴清秀的脸,她对这张嫩脸狠得深沉。
少年似慢实快抬手,一道银线划出,白森森的指甲被划在了线外,就好像线内他站在昨天,巫婆婆的手却是今天。
“前辈既然出手,那晚辈也就不客气了!”少年的声音不疾不徐,依然好听。
“不客气?哈哈哈哈……别人怕你,老婆子可不怕!”巫婆婆大袖一挥,天地好似进了一个蒸笼,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,接着又是光怪陆离,形形sè • sè的生灵活动其中,真假虚实已经难辨。
“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