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澜恶心得都要呕吐出来,又是接连飞出几脚,将扑上来的野鼠狠狠地踢到了石壁上,个个摔得粉身碎骨。
更多的野鼠从黑暗中扑出,将那些破碎的骨肉吞食得干干净净,头顶上也有扑扑楞楞的声响传来,抬头望去,高高的石洞顶部倒挂着一片黑压压的影子,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。
杜澜浑身汗毛根根竖了起来,他双手各抓了一把碎石,疾步向前走去。
吱吱吱吱,吱吱吱吱……
一只只或黑或灰、犹如家猫大小的野鼠吱吱乱叫着从黑暗中涌了出来,一对对血红色的小眼睛死死盯着杜澜,在前后左右十数米之外躁动不已,却再不敢直接扑上来。
难道它们被自己刚才的举动吓住了?
绝对不是!
这帮畜生一定有什么忌惮,自己身上应该有克制它们的东西。
杜澜看看自己的全身,防护服已经破烂不堪,只有十字匕首和那枚徽章紧紧贴在皮肤上,他右手拿起匕首,左手拿起徽章挥舞了一下,身旁的野鼠一阵燥动,头顶也传来阵阵翅膀扇动的声音。
果然如此啊,看来自己的匕首或者徽章对那些畜生有威慑作用!
杜澜心里大定,抬脚试探着向前走去,身前的野鼠果然如潮水般纷纷后退……
沿着溪水一路下行,约有两百多米后,通道已经到了尽头,身旁的溪水流入了前方一个黑乎乎的地下洞窟中,却诡异的没有发出一丝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