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灼半点不惊讶,拿了毛笔慢悠悠地写着什么。
“她那个儿子可不是省油的灯。”
阮栖“啧”了声:“所以你让八皇子待在塞外,就真的任由他发展,什么也没做?”
拎着毛笔想了想,秦灼点头。
“好像是。”
“……”
看到没,国就是这么亡的。
阮栖牙疼:“你真是、真是……”
她有时候都觉得,秦灼是故意这么做的,他并非就是想把国家拱手让人,他就是有点恶趣味,比较享受给自己找虐的过程。
果然,脑子还是有点毛病。
阮栖突然想到什么:“顾晖去的那个西边,该不会就是八皇子待的那个塞外吧?”
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些流民bào • luàn就有原因了。
秦灼用一种嫌弃的目光看她:“你傻了,东西不分,老八在东边。”
他又补充:“不过bào • luàn那事确实是老八的手笔。”
就是不知道他用了谁来做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