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半个多月来她第一次跟自己说话,季时近乎贪恋地描摹着少女眉眼,心脏柔软又酸涩。
她把话说得很明白了,季时不能在普通朋友的关系上再靠近分毫,但凡往前一步,人就要跑。
长睫遮住了那双眸子,他克制着情绪,很浅的弯了下唇角。
“不小心被试卷划到了。”
阮栖看得难受,在书包里摸索了一会儿,摸出一张创可贴给他。
“有点肿了。”
季时低着头,认真地给手指缠上创可贴,动作细致缓慢,让她的视线能在自己身上停留的再久一些,轻声地哄。
“很快就会好的。”
阮栖挠挠下巴,把糖果推到另一侧含着,酸奶也留给了季时,认认真真地道谢。
“谢谢你的糖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