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袋没能撑到考试结束就化得差不多了,好在鼻梁上那阵难忍的疼痛已经缓过去了,阮栖轻轻摸了下,觉得有点肿。
不知道季时的锁骨有没有肿。
这个乌龙对季时来说才是无妄之灾,结果阮栖伤得最严重,倒先担了受害者的角色。
她叹口气,觉得心里怪过意不去的。
中午吃饭时回了八班,阮栖端着家里送来的午饭去食堂,没找到季时,有点莫名的失望。
方语盯着她的鼻梁看了半天,想用手戳又不敢。
“好像真的肿了哎,还是去一趟医务室吧。”
阮栖恹恹地塞米饭:“不想去。”
她自己摸了下:“是不是挺丑的?”
鼻梁肿了还能好看到哪儿去。
方语出主意:“要不戴个口罩遮一遮?”
阮栖摇头:“不行,口罩刚好抵在鼻梁上。”
到时候更疼。
她撑着下巴:“算了,丑就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