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眨巴眨巴眼睛，确定自己刚才没有听错。
“哥，我突然觉得当个反面教材挺好的！”
黎七念原本看戏的心思一收，极其严肃的绷紧小脸，有理有据的开口：
“我就是智商低，我就是不务正业，我就是不爱学习，真的，你信我！”
她神色越发的诚恳。
“试卷这种高难度的东西，不是我这个废物应该承受的，你就让我当个反面教材吧，我太想做反面教材了，当个废物是我的毕生心愿，你就成全我吧……”
她小嘴吧啦吧啦一连串，根本不带停，就差把自己说成大字不识的脑残，听的原本还内疚的教导主任一愣一愣的。
这踏马也行？？
那他刚才骂的还轻了点？
他好奇的看向季节，想看看刚才发飙的男人，此刻作何反应。
季节面无表情听完黎七念的辩解，倒是没有发火的征兆，低沉道：
“说完了？”
黎七念双手背在身后，标准的认错姿势：
“其实我得了一种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