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酒楼一来吵闹;二来会导致宅子周围混入闲杂人等;三来酒楼居高临下,容易让人借助酒楼观察宅子布局,谋划事情。
不管从何处角度考虑,这都是不应该的事情,而如果没有宅子主人同意就直接建这么一座三层楼高酒楼,恐怕凭借宅子主人的实力,这酒楼压根就建不起来。
“我等也不知,虽然我是这州城六扇门分部的小总捕,但是上任也不过三两年,所以很多隐秘的事情都不太清楚。不过倒是听说过这柳府以前是江湖中人,所以喜闹不喜静,而且柳府主人爱好美食,往往从五湖四海招纳名厨入驻酒楼,为他做菜——这酒楼就是柳府主人开的。”
“那这柳府主人没了,酒楼怎么还照开不误?”李寻欢问道。
“害!酒楼虽是柳府主人开的,但是酒楼地契什么的其实都掌握在酒楼掌柜手里,平时也是掌柜的管事,柳府主人就只是常来酒楼吃食罢了,并不管事——那酒楼的掌柜是柳家管家之子。”
“但其实在明眼人看来,那酒楼掌柜搞不好是柳府主人的私生子!”
“私生子?”风言恰到好处地开口,让捕快继续说下去。
“没错,私生子!谁会给管家之子这么好的待遇?给钱给地给人脉?就是柳府工作了数十年的管家都没这待遇,何况他儿子?”
“这倒在理。”风言一边歪着脑袋,一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“这柳府上下一夜之间血流成河,那可有人逃脱?”林慎嗅着空气中已经凝结的血腥味,看着吴府内横七竖八的众多尸体,问道。
“没有,柳府上下,从柳天放,也就是柳府主人,到众多丫鬟仆役,无一逃脱。”
“那可还有人了解最近柳府事物么?”李寻欢问道。
“这个就不甚清楚了,也许给柳府送柴的李老头和送菜的赵家婆知道一二,除了这两家,还有那酒楼,平常柳府几乎没有与外界交流什么。”
“怎么样,两位兄弟对此案可有什么看法?”宋天问见到林慎等人靠近,一个个又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,问道。
“这柳府上下似乎都死于一把剑,至少,这外面的仆役都死于一把剑。”林慎开口,他刚刚把所有的仆役倒地时的状态和伤口位置都进行了模拟,得出上述结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