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桑蕖和越秀朗德此刻正是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只会本能的狂喊大叫。
看着那些乌黑油亮、肢节多得吓人的虫子朝自己涌来,那真叫一个涕泗横流,悔不当初。
这是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吗?
忽见一头庞然大物迎面扑来,再次惊掉了她们的眼珠子。
一道巨力传来,越秀朗德便感觉到自己的身子飞了起来,紧跟着后背一暖,便靠在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里。
与对方四目相对的一刹那,她的眼睛都直了。
好帅!
好有型!
天啊,我不行了!
越秀朗德觉得自己完全沦陷了。还没来得及感受这个怀抱的温度,便被生生按在了那软茸茸的虎背上,做横趴状。
拓跋桑蕖是先一步被救起来的,所以是斜靠在阿硕满的肩上。
她的一双大眼睛瞪得大大的,鼻间都能闻到对方的气息。如此近距离的接触,让她的心脏没来由的突突直跳。
感觉到已经脱离了危险,拓跋桑蕖开始抗议了。
“喂!你在搞什么,还不把我放下来?”
“好!”阿硕满说道。
手上一松,拓跋桑蕖便“哎呀”一声,连滚带爬的摔在了草地上。
“阿硕满!”她直挺挺的躺在地上,气得直瞪眼。
若非此刻不能动弹,她恨不得上去一脚踢死他。
太可恶了吧!
阿硕满则摸了摸鼻子:“不是你让我放的吗?”
“你……!”拓跋桑蕖一时语塞,小脸儿气得红一阵白一阵。
阿硕满心中暗笑,心说谁让你叫我好一阵担心来着,这叫小惩大诫。
越秀朗德目睹此景,有些忍俊不禁。
心说原来这个人就是她从外面带回来的小阿哥啊!
这丫头,眼光倒不坏!
于是轻声细语道:“多谢这位壮士搭救,小女子感激不尽。能否……先帮我们解开身上的蛊毒?”
“听到没,还不给我们解蛊?”拓跋桑蕖附和道。听着对方的话有些怪怪的,于是又道,“喂,你别想在我们面前装出一副可怜样,你对我喊打喊杀的时候,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越秀朗德连声叫屈。
“桑蕖妹妹,我知道你对我误会很深。但你要相信,我绝没有想过要害你,我只是……只是不想错过这次的机会罢了!”
“哼!说得比唱得好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