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,听到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,觉得没什么意思,又换了一家靠近码头的茶馆。
宜昌的码头比重庆还要繁荣,二人刚坐下就听到有人在议论,“这次覃家两家合为一家作乱,规模很大啊,恐怕这夷陵城保不住了。”
刘慧明扫了一眼,是隔壁几个人正一边喝茶一边闲谈。
“夷陵的城防就像biǎo • zǐ的裤腰带一样松!”
“听说现在已经打到毛坝了,最多七八天时间就能打到夷陵城下,朝廷根本派不出来兵去抵挡。”
“派兵?哼,派过去又有什么用,官兵那些软脚虾那是土人的对手?你们不知道那秦福,覃青宵、覃冲宵兄弟有多厉害,据说此三人皆是身高超过一丈的巨汉,百十个人近不了身。”
“怪不得方国安那狗贼一听说土人来了拔腿就跑了!”
一个声音道,“昨天不是来了一支兵马吗,是不是去平叛的?”
“不清楚,看样子不像,来一天了,知州大人都没有出去迎接,肯定是路过的客军。”
“你们没看到,那支军队从城下路过时,城里吓得连城门都关了吗!”
“哈哈,这些当官的,就是一群怂货!”
……
刘马二人听到他们提到了自己,马上打起精神来。不过他们的谈话吹牛的成分太大,根本不足信,听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好听的了,只好打道回府。
来到城门处,见守城的兵丁正在关城门,马万年二话不说,一鞭子就抽了过去,张口骂道,“尼玛的,看到本帅来了,还要关门,找打!”
那兵丁见他二人衣着华丽,骑着高头大马,生得又人高马大,后面还跟着几十个护卫,知道惹不起,只好赔笑着又把门打开了,“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公子,公子打得好,打得好!”
刘慧明最受不了这个时代的人的奴性了,见这兵丁挨了打还陪着笑脸,真有一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感觉。
回到营中,派出的探子回来了,打听到的情况和刘慧明他们在茶馆里听得差不多,只是多了一个兵力的数据,有说五千的,有说两万的,莫衷一是。
第二天,又有一个探子来报告情况,马万年见是江一鸣,连忙让他进来,“一鸣,昨晚上盯梢结果如何?”
江一鸣看了看周围,面露难色。
马万年让周围的人退下,只留下刘慧明,道,“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