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遇见的第一个奇葩是谁?”
“你应该也认识!就萧齐景身边那谋士,叫什么……好像叫颜墨什么的!”赵恒月道。
“呵!”苏玉一听颜墨这个名字更觉好笑,便道:“颜墨我也见过,但他跟这个国师并没有什么相似之处啊!”
“怎么没有?都是江湖老骗子!他俩个要是搭伙在天桥底下放个碗,本妃保准有人过去给他们甩钱。这个国师负责变戏法,那个颜墨负责拉二胡。就像这国师不伦不类抱条狗,那谋士衣衫不整腰里别把二胡……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!本妃真真大开了眼界!”
“哈哈哈哈!”苏玉肚子都快要笑痛了,附和道:“对对!颜墨就是江湖老骗子!他的二胡声音,谁听了都忍不住想把他踹死在墙角,哈哈哈……”
“那本妃以后见了他,定要让他换个算命的幡儿举着,省的他搅的街坊四邻不得安宁!”
“哈哈哈……好好……”
因为这个玩笑,屋中的气氛轻松融洽起来。赵恒月的目光又落在了那两粒药丸上,她调侃道:“苏乐卿,我真的不好意思说你,你眼睛是瞎了吧!你炼的药跟你父亲炼的,颜色不一样也就算了,这还一大一小?”
“你眼才瞎了了!这药本来就一大一小啊!大的是主药,小的是从药!”苏玉道。
“嗯?药也分主、从?”赵恒月惊讶地说。
“那当然!我之所以能感应你更多,也能在傀儡术上占优势,就是因为我吃的是主药,你吃的是从药。一般男人当家主事自然是吃主药,女人是从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