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无邪开始往后的几味最要紧,但应该找不到…有几味用几味吧…煎汤…”她说完,偏过头朝里,眉眼拧起来。莫说几味,此方但凡少一味便不顶事,剂量有误也不顶事,不过死马当活马医。
上官宴起身复往外,隐约听她又低声说了句什么。
三个字。
像是顾星朗。
他疾步快走推门,推门之际已经扬起了嗓子。
没唤出来。
甚至门都只被推开了一条细缝。
外间寂静。
身后房间深处榻上的人开始浅哼。
该是以为他出去了。终放心哼出来以作缓解。
隔着门缝,上官宴眯眼从上往下一层层看。纱幔依依,酒盏晶莹,瓜果安放在琉璃盘中正水灵。
只是无人。时近傍晚,天色尚明,青楼的一日还未真正开始,客人本就不多。
消失的是那些女人。
再轻推,门缝变宽些许,他抬半只脚准备往外迈。
若起过冲突,无论如何都有响动。凭他耳力,先前再是因为阮雪音起症候无暇顾它,也不会全没听见。
他收回脚。
壶中有药,致人忘情而纵欢。
为什么。
他关上门,返身回榻边。
满目狼藉,榻上人裙衫已乱,精巧锁骨并半圆肩头露出来,莹白肌肤之下绯色不断上涌,晕成一片如水的霞光。
她闭眼蹙眉深浅出声,双手胡乱摸索,神志已然不清。似乎感觉到有旁的热气覆过来,她无意识去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