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晚晚怎么回事?她那副面具,”
“不是我。”顾星朗淡声,“若知你母亲内哪怕只言片语,我也会先告诉你,不会直接拿出来用更不会让你和其他人一起后知后觉。”
“那你原本让苏晚晚献舞是,”
顾星朗没声。
阮雪音蓦然回转头,“你是要——”
“嘘。终归没成,如今看来也不影响。人太多,意外太多,阮佶薨逝就是突发状况。”
“你这回,没打算把崟国怎样吧。”
“有仇报仇。”
无话可说。在阮佋生死上她本就矛盾,如今多了苏落锦这道缘故,更理不清。
但照数前封亭关走向,“有仇报仇”四字总还是叫人放心的。
“苏晚晚姓苏,确不寻常。”
“我当年定她时她就姓苏,的确巧合。”
定她时。耐人寻味的三个字。“第一次被上官宴带进最欢楼时定的?”
顾星朗一怔,“啊。是。”旋即咳,“他倒交代得清楚。”
一直以为最欢楼“劣迹”是此番救竞庭歌不得已暴露。
“六月在临自,有天夜里喝酒聊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