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其中一个是知府家的公子,还有一位贵人身份更贵重,昌林没有明说,但比知府家的公子还要贵重三分,大爷爷都不敢想这是何等身份。
刚刚几个妇人还凑在一起小声嘀咕着,但这会大爷爷和村正一说话,所有人都不敢开口了,偏偏这个时候昌林去了医馆,否则还有个商量的人。
大爷爷皱着进蹙着,迟疑半晌后,突然满脸厉色,一手指着地上没人管的齐娘子,“都是这个贱妇不守妇道,见贵人醉酒不醒,就想着攀高枝,差一点毁了昌林和他挚友的清名,先把这贱妇关进祠堂,一切等昌林回来再说!”
这是要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齐娘子头上?马村正和几个族人对望一眼,随即都点点头,虽说这般做不厚道,可至少保全了昌林的名声,而且也不会得罪贵人。
圆脸妇人一听大爷爷的话更是喜上眉梢,恨不能一瓢冷水把齐娘子泼醒,然后看她生不如此的可怜模样。
倒是其他几个妇人心有不忍,齐娘子的为人她们都知晓,嫁到齐家这些年就如同老黄牛一般任劳任怨,自己身体都累垮了,比起同龄人生生老了十岁都不止。
好不容易等到齐昌林考了功名,日后齐娘子也可以享福了,可如今出了这事,齐娘子别说享福了,估计连命都保不住了。
可族里的事轮不到几个妇人插嘴,她们只好把孩昏厥的齐娘子半拖半抱的送去了祠堂,然后留下两人看守着,其他人又回到了齐昌林家。
另一边大爷爷也立马让两个齐家后生架着牛车去府城医馆找齐昌林,先把这事和齐昌林通个气,即便要休妻也还得齐昌林做决定。
……
医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