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在这个关键的节骨眼上丘怀信出了这事,调戏的还是朋友妻,甭管事出何因,这亲事肯定是不成了。
到时候丘大人若是怪罪,被迁怒的可是他们几人,如果不是他们相邀,丘怀信不会来这乡野之地,更不会出了这事。
“先进去看看情况再说。”焦濂玉也是一脸忧色,对着三位好友点点头,四人一起向着院门口走了过去。
一进门便能听到哭声,不用看也知道这悲戚哭声的必定是齐娘子。
至于丘怀信之前休息的屋子此刻房门还是紧闭的,齐家大爷爷和村正都沉着脸没有说话,今日若是其他人欺辱了他们齐家的媳妇,村里的大老爷们都能把这个奸夫给活活打死。
可一想到屋子里的奸夫是丘大人的小儿子,齐家大爷爷面色漆黑的如同锅底一般,这个门他都不敢打开,不打开还能自欺欺人的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,也可以编个借口把这事搪塞过去。
若是真把奸夫给拖出来了,众目睽睽之下,想要瞒肯定是瞒不住,到时候进退两难的便是他们。
“娘子,你把门打开。”齐昌林嘶哑着嗓音喊门,进了院子后他只看了一眼客房方向,随后就直奔齐娘子这边来了。
屋子里的哭声戛然而止,随后便是一片死寂般的沉默。
几个妇人之前还在门口劝了几句,这会齐昌林过来了,她们也都退到一边去了,心里多少有点羡慕齐娘子的好运气,这若是村里的男人发现自家婆娘和野男人苟且了,那肯定是拿着斧头给门给劈了,然后再把人一顿毒打来消气,最后就是一纸休书。
焦濂玉进了院子后往人群里看了看,齐家大爷爷和齐氏族人都站在堂屋前的回廊下,几个妇人则是站在门外,至于其他挤进来看热闹的村民都聚在围墙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