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我的清闲还是让他不够难受。”张静涛皱了皱眉。
萧美娘有点明白了,美目看来,热辣说:“来,我们激吻一下来刺激他。”
张静涛呲牙:“这一吻,我怕是你以后都想吻,别以后把我阉了,这怕是不合适。”
萧美娘叹息了:“我是因喜欢,才阉了他们,而此刻只是做戏罢了,又不要喜欢你,再者,自进了敢死营,其实我便已经想通了,否则又怎么会见你帅气,就把你拉倒哨楼下,只是你没胆量罢了。”
张静涛冒汗了:“美娘,那样的胆子,哪个男人都不会有的。”
萧美娘说:“那么现在有了么?”
张静涛心跳了:“有了,有了。”
萧美娘闭眼,嘴唇嘟起。
张静涛看去,萧美娘的嘴唇如玫瑰花瓣儿似的,鲜嫩,又性感,便一口含去,吃她的一半儿花瓣,在只觉嘴唇一酥间,却又立即放开。
萧美娘又娇笑了:“方才我骗你的,本性难移,我忽而觉得,你就是我的了,我更喜欢你这项圈上‘要么我的,要么滚远’的信条。”
张静涛便是呲牙,心很慌,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。
月兔大概第一次注意到这玉牌,惊叹说:“老大这信条真无耻呢!”
张静涛很想说,这座右铭其实并非自己的,事实上就如对马芳儿,他并未想着和某个女人接触了,便非要占着,甚至,即便对自己最心爱的人,便如阿咦和陈佳琪,都是生死未知,都让他如今觉得,只要对方活得好就行,其余一切都不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