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镇山却不管,一旋身,挥剑,又是滚身一剑。
这一剑,自然是剑作刀势,大力劈砍。
这身形,此刻再看不到一丝盘石的姿态,敏捷得就如洪荒中的一头凶兽。
乐盈大惊,只觉得这张正都不过这一剑了。
她目光扫向张静涛时,才发现,这人引开岳镇山第二招后,就折身而逃了,并无留下来继续拼斗的决心。
甚至,都扔出了手中的长刀,继而便在腰带上扯下刀鞘,边往远处跑去。
这一招武器当暗器用,让岳镇山措手不及,他虽轻松脚一点地,避开了这一击,但对方无疑已经逃出了他近战的攻击范围。
乐盈本就气坏了,正好大叫:“停!住手!否则,杀无赦!来人!”
稍远处的院墙外,立即有脚步声响起,乐盈自然也会带着高手护卫在稍近处的。
岳镇山五感灵敏,耳朵一动,大约连有多少护卫都听清楚了,冷哼一声,终究给了乐盈面子,或也认为未必能追上张静涛,止住了身形脚步。
张静涛的后背都是冷汗,明白这岳镇山艮本是受赵王所托来杀自己,也震惊岳镇山的武技,跑出一段后,他才回身,面上微笑道:“如何,是墨门功夫么?特别是小爷最后这一招非攻逃跑,简直是墨门真谛啊。”
岳镇山不说话,手仍紧紧捏着长剑,冷场了足足十秒后,才归剑入鞘,杀气散去,淡淡道:“若张正和圣师道无关就最好,只是,墨儒门亦是儒门分支,你既然亦是儒门一分子,作为圣门总坛长老,我认为,柳公彦和唐方虽不对之处,但你的还击亦太过了,没有顾全我儒门的脸面……”
张静涛心中暗自镇定,沉住气,立即打断道:“慢!我只是说,我师父陈佳琪曾学艺于墨儒门,但可惜,她早因和其姐陈兰争斗,引得当时的墨儒掌门不快,将她逐出了师门,为此,她才艮据自身武道阅历,自创了很多攻击技法,亦自建了青阳门,因而早不是儒门子弟了,我更不是!所以抱歉,你要说的什么脸面,与我无关,shā • rén者,人恒杀之。”
岳镇山忍不住眼中又冒出杀气,道:“好,张正,今日本是大王让我来责问,这其中含义,想必你自身清楚,我劝你以后夹着尾巴做人,不要再得罪我儒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