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说得真实……”钱丰真的不明白白酒酒为何有把握那么说。
的确,这些人都知道不能乱说话,没人会把自己的性命开玩笑,在有明确的命令之后,更是谁都明白必须说谎,那么,若真的能众口一词,即便风怜花什么来告剿黑厅,结果大概也只能傻眼。
也的确,青阳武士面对囚犯时,都戴着面具,足以让囚犯们云里雾里,完全弄不清楚让他们冲击王庭的到底是什么人。
可是,要面对问询官翻来覆去问一些问题,谁能说得天衣无缝的?除非自己回答的是自己经历过的事实,才能只根据记忆,就能回答得天衣无缝。
更别说,这还是要二千多人一起说慌?
天!这个简直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
连鬼娘都这么想,因鬼娘当初犯事进入敢死营时,是经历过这种审问的。
当那审问官并没有欺辱鬼娘,只是,此人把当天的事翻来覆去问鬼娘的时候,鬼娘哪里还记得清楚她之前说的一个慌的细节是什么,可审问官却是对此有记录的,二者不能对应的若少一点,或许还可以说是记忆失误,若多了,那么绝对就会被判定为有罪的。
这白酒酒和老大都太天真了!
或者说,都疯了?
更要命的是,就算所有的青阳兵都能众口一词,可青阳兵中若仍藏有奸细呢?
这奸细绝对是有的啊。
钱丰连忙说:“我们的士兵中,不会有其它君侯那里潜伏来的武士么?”
白酒酒说:“当然有,但至少他们都参与了攻打寒丹大牢。”
钱丰一想,的确,所有的赵敏士兵来到这里之前,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,等到了牢门口,谁还敢玩尿遁?
谁敢玩,谁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