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苗道:“是的,若遇到战争,男人容易战死,女人还不让改嫁,魏国人就会变得极少,特别是,这些宋儒的宣传还很极端,我都看到他们还想宣传女人的手被陌生男人碰一下,就该剁掉,并把这样的故事作在瓷瓶上宣传,还宣传为这个女人为了贞洁,自己剁掉的。”
张静涛震惊道:“操!这也太夸张了吧?这种事,谁信啊?”
但转念一想,又想到后世竟然就把禁性看做道德,整个社会都如此,完全不顾若真的没性,族就灭了,还在不断深化这种理念,其作死的危险倾向拉都拉不回,一旦说起性,便有无数邪道捍卫者来捍卫灭绝本族之道,亦有无数人认同贞洁论,其一夫一妻的财产问题也大为此论助力,让人不寒而栗。
魏苗却真的极有见识,叹息道:“会信的,这只是开端,儒人把其称之为道德之后,久而久之,人们就真的会信的,哎,不说这些,还是纨绔好啊,今朝有酒今朝醉。”
张静涛干笑:“是的,夫人,我到了,要不要就和我去喝一杯?”
魏苗不知为何,各种复杂心情扭合在了一起,忽而生气了,道:“那就滚吧!和你共醉么?”说完又有些后悔,连忙又说,“我方才刚遇到袭击,可没心思喝酒!”
张静涛就跳下车来道:“也是,多谢苗娘相送,想浪就来找我。”
魏苗眼中有些不舍,有些自责,并忽而羞愧的神色更多了些后,颔首道:“嗯……若玉儿……若玉儿要出士,苗娘是可以帮一把的。”
张静涛高兴了,眉飞色舞道:“有苗娘这句话,小子定然会很有出息的。”
魏苗嗯了一声,等坐在前排的关团子也跳下了车后,示意开车,又哗啦一下拉上帘子,不知为何生闷气去了。
丫环鞭稍挥起哨响,马车走了。
张静涛知道魏苗心情很复杂,且不说恨屋及乌的仇恨感,只说又感受到了这中极端的幽会的美妙后,却立即就要分离,亦一定让这贵夫人心中十分难受。
更有被人刺杀等事发生,今日这大夫人的心中怕是百味混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