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杳杳拿到泛星和《霜华剑法》的一个礼拜后,她已经把第一部分的前十七式练得有模有样了,现在正在学习第十八式。
祝淮安像之前一样先是简单给她拆分讲解了一下书上的要点,之后便亲身上阵为她演示。
在祝淮安演示的同时,楚杳杳脑海里回忆着书上的讲解,眼睛跟随着祝淮安的动作,以手指作剑跟着比划。
等祝淮安演示完毕之后,楚杳杳再举起剑,一个动作一个动作挨个地比划。
“手臂平举,拿剑要稳。”祝淮安一手握着楚杳杳的手腕,纠正她的姿势,“握剑的力道要足。”
楚杳杳憋足一口气,握紧了手中的泛星。
“腰部下沉,下部要稳。”
说着,祝淮安自然而然地抬手握住楚杳杳不盈一握的腰肢,往下按了按。
按完后,两个人都愣住了。
楚杳杳满脸不可思议,一股子热气一下子冲上脑门,她只觉得腰间的那只大手滚烫,似乎要把她的腰部灼伤。
祝淮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也连忙收回了手,耳尖也红了。
因为他这一个动作,两人之间的氛围一下子变得有些奇怪。
祝淮安很不自然地将炽阳从左手换到右手,闷声道:“剩下的你自己练,我去做饭。”
说完,头也不回地往厨房的方向快步离开。
吃饭的时候,两人也没怎么说话。楚杳杳觉得,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,但是她又说不上具体是什么。
好在,午饭后,祝淮安又离开了。
“若我天黑前没回来,今日便不必等我了。”走之前,祝淮安如是说道。
楚杳杳点了点头,心中有些不解:分明昨日下午才回来,怎么今天又要走,这次间隔的时间未免太过于短了些。
而且,祝淮安离开时凝重的表情,让她有些不安。
这种不安一直延续到傍晚,祝淮安浑身是血回来的时候。
他回来的时候,楚杳杳正在舞剑,见到他的时候,楚杳杳再顾不得其他,丢开泛星就过来扶他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楚杳杳扶住祝淮安的右胳膊,摸到了满手的殷红,“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?”
祝淮安一手抵住唇角,轻轻摇了摇头,“我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