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淮安眉毛一挑,觉得事情恐怕并不简单。
将第五风扶进屋里卧下,杨淮安搭脉在他手上,同时问话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“元阳泄了。”
“噗――你说什么?”杨淮安瞪了第五风一眼,仔细看起来。
结果自然如第五风所言,不止泄了,还泄了不止一次!
“子易啊,肾疼吗?”杨淮安好奇的问。
第五风被气得顿时咳嗽起来,“我很好!”
杨淮安哈哈大笑起来,“子易啊子易,想不到你去了一趟脂粉地方,竟然还真的――罢了。虽然我一直阻止你泄元,那不过是担心你心疾复发,死在红粉身上。既然你身体无碍,想必昨晚那姑娘‘身经百战’,技术已经‘炉火纯青’。其实查清楚对方来历,可以接到府里,想必长公主殿下只有欣慰,不会反对。”
第五风被“身经百战”四个字呛了一下,脸色青白,昨晚那人如此放浪,会不会就是熟知此道的小倌?
应当不会,若是那种人,一定狠狠捞自己一笔,不会那样说话了。不过即便是家事清白的少年郎,母亲也不可能让他接一个男子回家。遑论他还不知道男子身份。
第五风纠结一番,还是决定说出来,“他是男人。”
杨淮安愣了一愣,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南方人?”
“听口音是京城人,我说他是男人。”